真好啊，我想吃牛肉面
【朝耀】Touch（下）
这个设定超带感(☆_☆)
写得有点匆忙，等我考完试再修改吧~
看文愉快！w
——————————————————————
08
“必须立刻送他去看医生。”亚瑟说。
“但是——”
“准备马车。”亚瑟直接打断他下属的发言，低头在王耀的耳旁不断重复着，“没事的，你会没事的。”颤抖的声音与其说在安抚已经烧得意识模糊的王耀，更像在催眠自己。
辘辘的马车声碾碎了夜的沉寂，黑色的骏马摆了摆他的马尾，在城堡的门口等候着。
亚瑟把王耀抱上马车，一手托着他的头小心地让他枕在靠垫上。车内被提前烘烤过，很暖和。但是王耀还是冷得发抖，身体甚至小幅度的抽搐着。
亚瑟站在马车门前，弓着身子探进去，用手背将王耀额前的碎发拂开，给他换上另一条毛巾。他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感到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心脏像是裂开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跟随着他的呼吸收缩膨胀，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啪”的一声碎掉。
他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怀里拿出，抬起王耀的手轻轻压在上面。
“里面有一支玫瑰，是你说最漂亮的那一朵。”亚瑟说，“还放了那面魔镜。如果你想起我……我是说如果，你还可以拿它看看我。”
亚瑟深深地看向王耀，想要把他的面容刻进灵魂深处：“等身体好了后就回家找你的妹妹吧。”
“不用再回来了。”
马车门被轻轻的合上，雪地上的车辙慢慢向远方跑去了。
直到马车被树林完全遮住，那双在绿色眼眸里跃动的小光点，随着马车的灯一起，被黑夜掩去了色彩。
“对不起。”野兽最后对他的仆人们说。
09
冷，好冷。
他又站在那一片冰封的海上，只不过这次他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头很沉很沉，他不得不踉跄的移动才能确保自己不会一头栽倒在冰面上。
又是一样的动作。
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看到自己像个人偶一样，重复着之前那个梦里的动作，伸出手去抓太阳散射出的白光，然后在他抓住的那一瞬间，白色的冰面反射出炫目的光。“呲啦——”冰面破碎的声音从脚底下传来，他又一次被咸涩的海水淹没。
他不能开口，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浮在波涛上的日光离自己远去，重新陷入黑暗的怀抱。
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听清了那家伙在呢喃什么。他说——
愤怒吗，怨恨吗，悲痛吗，那些你错过的时光，那些你无能为力的事件……过来吧，我的乖孩子，与我融为一体，你就获得解脱了。
王耀突然一阵晕眩，些许片段在脑海中闪现，那些同他一起被困在浮冰上的人，揪着他的领子，憎恶的看着他：黑发的魔鬼，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带我们来这里，我们就不会这样！凭什么……那张被妒恨挤得扭曲的脸，在吐出更难听的语言的时候，彻底粉碎散去了。
啊啊，怪不得老梦到这一段。
当时他被邀请跟随一艘巨大的轮船去最南端的大陆旅行，不料碰到大气旋，被困在浮冰区。可笑的是，作为被邀请的客人到来的他，竟然因此受到了迁怒和过分的指责。
头一回触碰到人性的恶，竟然成了最长久的梦魇吗……
从海底钻出的黑色的迷雾，痴迷的在他指间啄吻。那团黑雾慢慢凝成了与王耀相似的身形，它的视线如同蛇一般阴冷的黏在王耀身上，闪烁着期待的光——如此纯洁而坚毅的灵魂，堕落下去的话，肯定是很美丽的景象吧？
他继续诱惑着，回应吧，倾听来自你心灵的低语吧，一旦你回应，我们就能一起抵达彼岸……
“滚开。”
一双手没入黑雾之中，轻而易举的就把它拨散了。
怎么可能？黑雾惊惶的看着眼前拿回身体控制权的青年。任何负面情绪都能轻松将它招来，这是它的源泉和材料。它能肯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无暇的神祇，但是为什么？
怎么会有人会轻易原谅罪恶呢？怎么会有人不去渴求力量呢？他心中明明有欲望，为什么不去触碰它？
察觉到它不甘的瞪视，王耀冷冷的说，“没有人不会产生负面情绪的，但如果被你鼓动我就是傻。”
被冷遇、被迁怒、被讥讽、被欺骗，那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谁不会经历那些呢？他愿意接受一切迎面而来的事物，阳光也好，风暴也罢，甚至是黑暗都没问题。
“而且现在，有人在看着我。”王耀想起那双宛若祖母绿的眼睛，“所以，永别了，黑雾先生。”
握紧的拳头朝黑暗的水域砸下，带有温暖记忆的碎片附着上去，黑雾被金色的流光炸开。
“不——！”
随着一声惨叫，黑雾的身体像水碰到火焰一样化为蒸汽逸散了。海水恢复正常的蓝色，却又渐渐变成迷蒙的白雾，盖住了王耀的视线……
怎么又变热了。
这是王耀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想法。
>>>
“请问您是……？”王耀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头鹰，乖乖的把体温计递给眼前的人。
“这个镇子里的医生。”那人在本子上把体温计上的刻度记录下来，语气轻松了些，“还好，体温降下来了。”
医生看着王耀纠结的表情，好心的解释说：“昨晚听见敲门声，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了一辆马车。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结果那匹马冲我啼叫了一声，示意我打开车门。哦见鬼，我居然读懂了一匹马的动作。看来我还可以做份兽医的兼职……”
“不好意思我扯远了。总之我拉开车门，就看到了你。你当时正发着高烧，我就赶紧把你扶下来进行治疗了。”
是亚瑟把他送下来了吗……
“哦对了，这个给你。”医生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递给他，“当时你的手压着的。我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一起带出来了。”
王耀压下疑惑接过它，向医生道了谢。等医生走了之后，他把盒子打开，在看清里面装了什么之后僵在了床上。
本来已经恢复正常体温的身体重新被寒冷包围，王耀觉得他现在就像一幅拼图，胸口空荡荡的，不知道被谁挖去了那枚赤色的碎片。
他看着躺在盒子里的玫瑰，眼眶有点发红。
不应该这样的。他的手抓着胸口的布料，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吗？好不容易换回了这支玫瑰，可以回家了，可以看见湾湾的笑容了。但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疼呢……
“里面有一支玫瑰，是你说最漂亮的那一朵。”
“等身体好了后就回家找你的妹妹吧。”
“不用再回来了。”
朦胧的声音从碎裂的记忆里拼凑而出。他原本以为那只是梦境，没想到竟是现实。
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情愫？从发烧后的共舞吗？还是打雪仗的时候？是看他认真的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吗？还是看到他偷偷钻进厨房给他准备饭后点心的时候？
都不是。
从刚开始，看到那双眼睛之时，他就已经彻底沦陷了啊。
王耀捏着被拔掉尖刺的玫瑰，盖住了颤抖的眼睛。馥郁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却再没有心思去赞赏。像是露珠的泪水顺着玫瑰的花瓣落下，他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一声苦笑：两个变扭的人……啊。
11
雪又下大了，像白色的尘埃一样，席卷了天地。
“医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王耀听到铁骑踩踏雪地发出的声音，他站到窗前，看到通往城堡的路上冒着星星点点的光。
“总有人眼馋权利。”医生答非所问，他看着人们的火把在雪地里燃烧出黑色烟雾，“而强弩之末，最适合展开掠夺。你说对吗先生？”
全身的血液霎时凝固起来。
“……不一定，我们那儿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耀忍住想要猛冲出去的举动，回答了医生的提问。静默一会儿，他突然笑道：“我可以现在申请出院吗，女巫小姐？”
“一切由你的心来决定。”被认出的女巫将男性的面容褪去，露出一双异色的眼睛，她说，“不过你得想好，先生。他可能永远都是一头野兽。”
“这也由我的心来决定。”王耀眨了眨眼，转身把外套披上，打开门正好看到那匹黑色的马在风雪里等着他。
“往左走，进入树林，知更鸟会带你找到通往城堡的近路。”女巫在他背后说道。
“走吧，带我去亚瑟那里。”他利索的翻上马，握住缰绳，嘱咐道，“能多快跑多快伙计，我们得追上那支军队。”
一定要赶快回去。
>>>
黑色的马绕过低垂的树枝，躲开了一捧落雪。
“嘿伙计，慢一点。”王耀俯身在马儿耳旁下达指示。慢慢的，他看到了聚集在城堡门口的人群，他们似乎是忌惮着什么，并没有闯进去，而是在门口吵吵嚷嚷地喊着：
“杀掉那只怪物！”
声音透着失去理智的疯狂。
王耀听着他们骂骂咧咧的话语，血气翻涌，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冷眼观察着这些乌合之众，扫过他们的装备，心里衡量着要怎么在不伤害到这些被蛊惑的平民和士兵的情况下跑进城堡。
突然一声嘶吼响彻天际。
有一个人从城堡内跑出来，大喊：“我们的领袖射中了那只野兽！”
顿时，门口的人群欢呼起来：“去死吧，怪物！正义属于我们！”
——射中？
王耀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尖利的耳鸣声像是涨起的潮水，灌满了他的大脑。他猛地抬起头，看见人群开始跳舞庆祝。愤怒的火焰在他的四肢内燃烧，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去。
他手一抽缰绳，黑色的马儿会意，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门口的人群发出惊呼，但是王耀已经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伤到无辜的人了，他的眼睛被愤怒的火焰填满，睥睨这些在烟雾中面目扭曲的人们。
“滚开！”他怒斥着，向后一拉缰绳让马从这些人墙上跃过，马蹄不知踩到了谁的身体，发出一声闷响。可能踩断了肋骨还是腿骨，但王耀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抬起手挡着那些向他投掷来的石头，另一只手从人群里捞出一柄剑，斩断了拉开城门的绳子。“嘭”一声，城门关上，将追逐的人群挡在了身后。王耀没有回头去看还有多少人在追着攻击他，他只是死死的盯着前方，沿着记忆中的路，红着眼睛冲到了鲜少踏足的西阁楼——亚瑟的卧室。
铁锈一般的腥味扎入神经，他看见了那支插在亚瑟胸口的箭矢。
瞳孔微缩，王耀毫不犹豫地将一支袖箭射向那个正要把剑刺向亚瑟的人，在他的手被袖箭刺穿的刹那，王耀飞身过去踢掉了那柄剑。
他挡在中箭的亚瑟面前，感觉眼眶要被怒火烧裂。
“下一箭就是你的喉咙。”他说。
袭击亚瑟的男人将袖箭拔出来，轻松的像是感觉不到痛觉一样。他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黑发男人，饶有兴味的说，“哦呀，又来了一条疯狗。身手不错的、美丽的疯狗。”
男人舔了下手上的血迹，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刺向王耀。王耀迅速地拿袖箭抵住那柄小刀，躲过男人的一拳，手肘微屈撞向他的腰腹，同时脚朝他持刀的手肘上踢去，将刀再一次击落。
王耀把刀接住，抵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咳出一口血，笑的渗人：“东方人，你看清楚了，那是一头野兽。我是正义的一方。”
“包庇怪物可是死罪。”男人继续说。
“他不是怪物。”王耀深吸一口气，把手上的刀反转过来用刀背往他的脖颈上一砍，“你们才是。”
“他是我所爱之人。”
“耀……”
他听见亚瑟吃力的声音，浑身一颤。他几乎是跪着滑过去，他想抱住他，但是又硬生生的收回了手。那支箭没入的太深了。他怕再伤到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王耀的手在空中停了好久，才选择握住亚瑟长着尖利指甲的手，将它轻轻贴在脸上。
“一点也不晚。”亚瑟说，“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刚刚那句话我听到了，耀。谢谢你。”亚瑟看着他，屈起手指替他擦掉了眼泪，“别哭，你还记得解咒的条件吗？”
“教会你‘爱’？”
“笨蛋，是我们相爱。”亚瑟说，他指着胸口，“所以别哭，耀。你看，咒语快破解了。”
那是一团金色的光，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在亚瑟中箭的胸口跃动着。
接着，城堡震动起来。仿佛黎明的曙光终于穿透云层，圣洁的光像雨一样从城堡上方洒落。一寸寸的光落下，覆上了每一块砖头，每一片土地。城堡褪去了暗色，鲜花重新攀上墙壁，器具们也都变回了人的姿态。
讨伐的队伍被柯克兰公爵的卫兵全部带走了，包括那个刺伤亚瑟的“统领者”，他们将会被带进监狱，并接受宫廷的审判。
窗外，雪停了。
金色的光芒变得夺目而刺眼，它已经把亚瑟全身都包裹了起来。王耀睁不开眼，却依然紧紧地握住亚瑟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夺去视力的强光才慢慢归于尘埃之中。
王耀闭着眼，感觉抓着的手变小了一些，毛茸茸的触感也消失了。他有点不可思议的松开又握紧，内心隐隐猜到了什么。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他感觉到自己被扶着站起。
“耀。”
对方呼唤道，他似乎吞咽了一下，才接着说，“你可以睁开眼看看了。”
紧贴的手心散发着凉意。
王耀顺从的打开眼帘，入眼的是一位从未见过的男子，但并不陌生。
金色的头发，有些粗的眉毛，英俊的脸庞。
他用陌生的眼光打量了眼前的人好一会儿，在感受到渐渐潮湿的掌心时，才将目光放在那双因为紧张而湿漉漉的绿眼睛上，他笑着说：“亚瑟。”
刚刚恢复人形的公爵阁下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但他还有些不放心，他松开握住王耀的手，有些无措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我知道一瞬间变成这样有点难接受……你要是不太习惯我这个样子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呃我是说我现在跟野兽的时候相比可能没有那么毛茸茸好摸，但是我现在的头发手感也是不错的……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变回去……呃不是……”
王耀无奈地叹了口气，打断越说越离谱的公爵阁下：“我难道就是那么一个凭外貌决定喜好的人吗？”
在亚瑟听到这句话，更加无措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王耀上前拥住他，下巴搭在青年因为不安而绷得直直的肩膀上。他稍稍偏过脸，轻轻地在亚瑟耳边说道：“我喜欢亚瑟·柯克兰。”
话音刚落，王耀就感觉到亚瑟的呼吸明显停顿了几秒，脉搏跳动的速度加快，脖颈处迅速的攀上了绯红的颜色。
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的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我喜欢亚瑟·柯克兰，”他后退一步拉开了一点距离，正视着那双绿色的眼睛，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不是因为你是野兽或是公爵，仅仅因为你是亚瑟柯克兰而已。”
阳光从身旁的窗户跑进来，撞在两人的身上。
亚瑟怔怔的站着，他在王耀清澄的眼眸里又一次看到了真实的自己。
他是何其幸运！
亚瑟将手抚上胸口，清晰的感触到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为什么这个人会那么好呢？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好到他想抱着他痛哭一场。胸腔被酸涩又甜蜜的浆水填满，是樱桃的味道吗？不，是阳光的味道吧，这是……独属于王耀的味道啊。
亚瑟微微挪动了下脚步，跑过去将王耀扑倒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里。
“你——”
“我好喜欢你，耀。”亚瑟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把他抱得更紧，“我爱你。”
“……”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堵住了所有话的王耀愣了好一会儿，缓过劲来后，他低头看着那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忍不住笑着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嗯，我知道。”
“好狡猾。”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显得十分委屈，“耀太过分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回一句‘我也爱你’吗？”
额头抵住的那一小片皮肤“腾”一下变得滚烫，亚瑟听到腼腆的东方人胸口发出击鼓似的心跳：
“……说喜欢已经是极限了！”
“噗。”
亚瑟笑了几声，见好就收，没再逼着他表述露骨的爱意。他从他身上爬起来，煞有其事地整理下衣襟，向王耀伸出手：
“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请阁下共舞一曲呢？”
王耀瞪了他一眼，摸摸自己烧红的耳尖，试图让它把温度降下来一点，结果指尖的触碰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灼热感，他只好顺势将一缕头发别入耳后。
他看着亚瑟向他摊开的手掌，视线沿着修长的手指往上游走，先是纵横交错的掌纹，再慢慢向上，是一双被金色碎发铺盖着的眼睛——像祖母绿宝石一样的眼瞳被光线切割出棱角分明的光晕，浅绿与墨绿强烈的交织着。
而在那片白昼与黑夜共生的森林里，王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他迎着亚瑟刻意挑起的眼尾，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的掌心里。
“乐意至极，我的柯克兰先生。”
>>>
几个月后受邀参加婚礼的王湾一脸复杂地看着手里的一簇白色玫瑰花，迎着自家哥哥温柔而欣喜的眼神欲哭无泪。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顺便瞪了亚瑟好几眼：虽然当初是我要的玫瑰花没错但我不想要捧花啊哥！早知道这样我不如让你带棵草……
不过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王耀先生不仅带了玫瑰回家，也带了一棵巨型野草回来呢。
某巨型野草•亚瑟：？？？
The End
————————————
最后啰嗦一下，其实这篇文章的灵感是来自“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这句话。本来是想写出英先生这种纠结的感觉的，但还是失败了ORZ
王耀在我的设定里是偏向汪国真先生的《独白》——“我愿意像茶，把苦涩留在心底，散发出来的都是清香。”很让人心疼，但更多的是钦佩。跳进黑暗却带着阳光出来的人。嗯，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如果能表达出来就太好了呢w
初次写文，多有不当之处请多包涵。
最后，感谢看完全篇的你。心心发射BIU~